“waaaagh。”
也许是因为随着火星升腾的烟雾,让它恍惚间有回到了那燃烧着幽绿火光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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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万年时光的碾压之,那些孱弱的、无用的被碾碎、被化、被腐烂。
嘎拉因此,得以侥幸地勉度过了那段漫的、野蛮的“安诺德开荒”时期。
可那,会让如同嘎拉这样的老绿满足吗?
当厚重的泥土与岩石在万年之后被挖开,明媚的光,邃如虚空的漆黑在诉说着某压抑、某危险……
而更多的时候,嘎拉都于浑浑噩噩的沉眠状态。
她压抑着声线,小声地、断断续续地尝试着某呼唤:
“waa……”
可那对于一个经历过盛大waaagh的老绿而言,实在是过家家一般的无趣事。
它喜这个由之前教过的某个人类带来的小玩意儿。
他们大多又廋又小,嘎拉揍……教的并不很过瘾。
嘎拉听说有一些绿选择了某些兽人或者人类作为自己的伙伴,以灵的方式陪同他们战斗着。
可惜它现在不能去揍人了。
嘎拉是一个绿兽人,当然现在它们不叫这个名字。
好像是什么灵传播者的玩意儿?
那是嘎拉最为痛快的时刻,也是它唯一参加的、一次声势浩大的waaaagh!
天空燃烧着幽绿的火光,敌人很多很大很壮。
当安诺德的星空,还满是充斥着大辐的铅云的时候,它诞生在某个荒芜的角落。
嘎拉喜呆在那样的梦境里,这样它就不用听那些年轻崽们的叨唠。
那是一个稚的、应该属于一个人类少女的声音。
但总该有那般的梦境——它的天空晦暗如铅云,而地面则是枯萎和荒芜的褐大地。
而就在这个时候,嘎拉忽然听到了某个声音。
偶然运气好的时候,才能被分到一个向者祈祷获得力量的凡。
一个老绿,怎么会拒绝一场waaagh呢?
它是一个老绿了。
嘎拉同样小声的、用它从未如此轻柔的声音回应着。
可并不是所有火焰都会掩埋中黯淡,就像那埋在大地之的肌肤与血。
不……
嘎拉对此没有太多的记忆里,它只记得那确实是一段极为无聊的、不值得回忆的日。
再后来,就是第一次与燃烧军团的战争了。
老过瘾了!
现在回想起来,嘎拉仍然觉得回味无穷。
那些年轻的、诞生于翡翠梦境中的崽,或会满足于此,满足那短暂的、微弱的狂野反馈。
几个的纠缠于厮打,亦或几百刀枪的拼杀,甚至是绵延数公里的火光与雾霾……
哪怕它迟到了许久……
或许只需要一个火星,照亮万年前的火光,仍会赴约而至……
晦暗的梦境中,嘎拉扒拉了一嘴边的旱烟。
生命形态的永久转变,从理论上来说应该能够使得它以及它的同胞摆脱激素相关的控制和影响。
可能是本作为辐的衍生,让嘎拉获得了大的辐抗。
嘎拉并不怎么冒。
翡翠梦境中多少层,没有谁知。
又或许是久与辐的对抗,让绿们逐渐解锁了对抗辐的血脉天赋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