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面具下的她(2/3)

贵人在上，岂容她小小婢僭越，她有什么资格与人安。

——是因为，那另一个“”？

还未看清什么，前就黑压压一片，眨间熟悉的气息钻鼻腔，被另一双堵住。

祝妙菱看得神，靖瑄却是笑得从容，缓缓走近她跟前，“小东西，又看傻了？”

“好。好一个，是尊非惧。”

祝妙菱被看得心中一涩。

“你……怕我？”

“唔！……别……”祝妙菱想言制止，但一张嘴却恰好让人驱直。

女面无波澜，语调平稳，但祝妙菱一听便知，她很不兴，极度不兴。

大……人……？

这样的靖瑄……凛然而陌生，犹如浑满尖刺的刺猬，没有亲昵，也无法亲昵。

尖灵巧地挑小缠，彼此的幽香织在一起。女人生气着，连带着也使了蛮力，让对方跟着吃疼。

她们之间，总归不能再有主之外的瓜葛了吧……

祝妙菱很想安她，可是一想到自己与她的云泥之别，就什么话也说不。

女说话间正过来，恰好让她完整、清晰地看见了对方的模样。

靖瑄阖，似是思量着什么。片刻，再睁时仍是禀着平静。

“摘了面，倒认不得我了？”

不不不。

女神平静，难辨喜怒，唯视线灼灼，带着不容忽视的威压。

她微微一笑，更是绝代风华。

话，回首看向少女，抿笑。

因为心属他人

越想越伤的祝妙菱，瞥见到女脚尖近至跟前。她不由得抬起……

少女对她的称谓，仅此而已？

说不上自己为何突生伤，缓了缓，她撑着不卑不亢回：“大人人品贵重，婢尊您，而非惧。”

靖瑄不明白，这小东西怎么突然怕自己了？为何退避三舍？为何满嘴皆是疏离的尊卑之辞？

祝妙菱的心，又“扑通、扑通——”止不住地。

她发誓，她从未见过有这等清冷如谪仙，惊为天人的人。哪怕她有幸见过一面被人人喻为绝的淑妃，也难以与之相提并论。

“婢有不识泰山，日前若有得罪大人之，还请……”

她怎么都无法将前人，与自己印象中的靖瑄视作同一人。

念及此，祝妙菱更不敢亵渎对方，当殿扑通一跪，叩拜请罪：“婢兰堇，见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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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问话很轻，但这简洁的三个字自她中说是饱了质问、哀伤、防备、怒意……诸多绪捆在一起，化作一把榔，沉沉锤人心里。

如此……也好。

那双睛里盛满星辰，漂亮得不似人间颜。

可惜……她们之间的鸿沟，太大，大得无法跨越。即便一开始不知，或装作不知地不去想，但到了这境地，其境后，便难再欺昧自己，也无法认作不存在。

她话未说完便被人扣住颚，制抬起小脸与之对视。

而对方的回应，更让祝妙菱到惊疑。那是靖瑄的声音没错，但这、这个女……仙人，便是方才将自己压在墙角极尽“蹂躏”的、的登徒？？

不过，也由此可见，她真的是靖瑄。那个会亲吻她，会抱她，有温度的靖瑄。

如果她不说话，真的……得像神仙。

咳、……一秒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