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翻往後页,闻言皱了皱鼻:「什麽啊?」
「没事,老师很开明的。谈恋的事,只要不影响学习,我一都没所谓,有时候互相帮助共同成,反而可能更好。」他语重,她愈听愈不对劲,连问:「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啊?」
上课铃响了有一会了,小休时人来人往的走廊上安静来,从楼梯到班房短短的十多米地面,突然转变成无底渊,只有几块大石悬在中间,一不小心错步就会堕谷。堕谷的不是她,可能是常念、可能是陆剑清,是她亲手把她们推去,这样的想法叫她动弹不得,陆剑清却不察觉,先踏步向前,脚印所落之都结成冰霜,造一条新路,走了几步,狐疑地看她:「小悦?上课了。」
松杏会怎麽样,她又如何知?偏偏因着本应理所当然的不知,她对自己过去几个月的所作所为变得愈加不肯定。
常悦开始习惯他跟p虫了,习惯到她有时可以怀疑,他和林月明到底是什麽时候相的,恋侣不是应该像兔和松杏那样,整天恨不得黏在一起,像连婴一样的吗?
还要年轻些,弯腰在矮枱上翻找她的试卷,边招呼她坐。
她之前问过老师翻译和英语专业哪个比较好,他找了些资料来,两人在会谈室讲到小休时间结束,来了陆剑清还在门外。
他把卷给她,那分数比起刚才霎望到的其他同学要好得多,但老师还是一副忧心忡忡:「这不是你的平,上两次小测你已经很明显退步了,这次更甚,有些靠复习就行的送分题都答错。」
「呃,没有了,我想明白了。」他几乎是抛这句回答,急急追着常悦的背影去了。
老师挑挑眉,转回办公室。
不留着他就没有藉留在那里等她了。他抿抿不她挖的坑,当作没听见:「你说松杏会哭吗?」
她意识到是什麽回事,虽是後悔刚才语气太重,还是嘴y地骂:「重要的事不早说,刚刚在那边问我什麽没作业?」
还是未分手嘛,他得跟数学老师说去。
常悦向老师过谢,越过陆剑清往楼梯方向离开,他想跟上去却被老师叫住:「你不是有问题?」
什麽是对的?她是对的吗?
她都不知。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老师让她自己检查,闲话家常似地问:「你是不是被甩了啊?」
从她的角度,能够清楚看到角落中每个写着的分数。他们班是英班,就算是垫底的,成绩也不算太差,多是比较偏科,相对班里平均而言低分。
陆剑清两个跨级就来到她边,她想躲开却甩不掉,本来就已经一箩烦心事了,他还老在她面前晃,乾脆栓脚步质问:「你到底在什麽?你这样真的很讨厌。」
他似是委屈地低了低,却没有如她想像一样继续沉默,声线b平日更哑涩:「兔让我放学替他值日。」
老师转透过门上的玻璃望到那个正在偷偷摸摸探探脑的男学生,摇了摇,应和:「也是,怎麽样都是你甩他啊,你怎麽可能被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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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听来?看不来就是瞎了。他成绩好了,你不反退,难还能是你甩得他?」原来是激将法,常悦悄悄反了个白,边阅读老师用红笔写的评语边应话:「我没有谈恋,最近只是睡不好,老师别冤枉我。」
常悦不想跟他讨论这个话题,指着一划了大叉的题问,总算转移了他那颗八卦的心。
不用他说,她自己稍稍瞄过试卷第一页的几个错题,已经知都是不应犯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