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好说一次……”
笑意渐的脸突然放大,是贝甜勾住他的脖拉近,停在几厘米的地方。
“说过了,我记得。你说你好喜我。”语调婉转,气音轻柔,她复述着他的话,浑然不觉自己正在撒,“好听话都攒着,我要慢慢听,可以么。”
不用回答,她已经知答案。被虚虚环抱住,濡的吻落在耳后,啄木鸟似的一又一。
缩着脖推了他一把,命令:“刷牙。洗澡。”
他的动作停一瞬,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报仇似地在她的肩上狠嘬一,“撩我,又嫌我。”
“对呀,好嫌弃你。”不但承认得不假思索,还要皱着眉佯装反,“喝多了还不洗澡,臭死了。”
他缠着她不放,“那我好难受怎么办……”
刚睡醒没多久,他的生理冲动还没完全落去,哪里经得住她甜言语又动手动脚。
贝甜咬忍着笑意,作的手故意伸到那里握了两,在他以为她要用手帮他解决时,毫不让步地再泼一盆冷,“冲个澡就好了。”
脸厚的时候越被嫌弃越是无赖,他一边上其手地欺负着她,一边恬不知耻地哄,“很快,就一会儿……”
当然是不会再相信他中的“很快”了,贝甜用了力,拉起两人侧压得糟糟的被,缩去来回了几,把自己裹成了一颗蚕蛹。
时渊被这一连串的动作激起了征服,脆整个压上去,企图控制住她。
没成想,他的刚跨上去,的人便扑扑腾腾地踢上来。
是谁说女人总是是心非?这反抗的架势本就是的的确确在拒绝。贝甜一脚接一脚没轻没重地落在他,隔着一层薄薄的被,杀伤力着实不算小。
他夸张地喊疼,也丝毫不见她力减小几分,最后只得乖乖认命,隔着被住她动的,求饶:“好了好了……我这就去洗。”
床还没走两步又返回,着刚才被踢到隐隐作痛的小,埋在她耳边。
闷闷的声音一字一顿——“谋、杀、亲、夫。”
贝甜一把掀开被,捂得微红的脸倒真像是被调戏了一般,咬牙切齿地说:“不要脸。”
明明是被骂,时渊的嘴角却有一瞬上扬,俯去又要亲她。
“等我,很快。”他蹭着她的鼻尖,表愈发溺,调一句,“这次是真的。”
……
果然是真的,从浴室门关上到再次打开,最多不过三五分钟。
贝甜正趴在床上刷着朋友圈,看图赞评论,互动得不亦乐乎,不时发轻轻的笑声。
“看到什么了这么开心。”时渊着走过来,坐在床边和她讲话。
她也不抬,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付着,“没什么,就好玩儿的呗。”
“什么好玩的让我也看看呗。”时渊随手放浴巾,光着上了床。
宿醉后的绵无力,不过是冲了个澡,却好像刚运动完一样肌酸痛。他揽住贝甜,鼻尖蹭着她的耳垂哼唧,“浑都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