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得有些饱,贝甜在浴室里洗澡洗到昏昏欲睡,走出来的时候看到时渊坐在沙发上玩游戏。
“玩儿什么呢?”
半天没听到回应,她转头看过去,那人目不转睛盯着ipad,头都不抬一下。
……
不是昨天还帮她吹头发的么?正在打游戏的男生果然是全世界最可恶的物种。
做完了全套身体护理,又在家里晃悠了三圈,贝甜的存在感仍然低到约等于零。时渊并不常沉迷游戏,所以她没有去打扰。
暖气的温度让人有些燥,她从冰箱里拿了一大杯果粒酸n,坐到他旁边打开电视,换来换去,停在一档综艺节目上。
几个嘉宾都是如今娱乐圈的红人,互动也颇有梗,闹哄哄的无聊游戏,她跟着笑得前仰后合。
看了没多会儿,她蜷起腿,懒洋洋地靠向沙发一边,脚趾不安分地蹬到时渊的腿侧。
他抽了个空腾出手,很自然地握住她的脚踝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千金难买的温情时刻大抵就是如此——在同一个空间里,各做各的事。遥远时无意对视,靠近时偶尔亲昵。
平淡即浪漫,无言也温暖。
贝甜的视线从电视上移开,落在他的侧脸。
这么看着,他似乎b刚来时胖了一点儿,但仍是棱角分明。刮完胡子不过才一天多,仔细看下巴上已经又有了一层隐隐的青色。
她忽然想拍张照片,于是举起手机对准了他。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动作,时渊转过头嘟囔了一声“又偷拍我”,看到她手里的酸n,眉毛一扬指了指,“我也要喝。”
“没多少了,冰箱里还有。”贝甜说着准备起身,“帮你拿一杯,要什么味儿的?”
小腿被按着动不了,她看到时渊的目光又落回屏幕上,“不用。我就喝你那杯。”
她递过去。他没接。
就那么晾着她,半天才吭声,“你喂我。”
……
不但可恶,还很大爷。
贝甜撇撇嘴,勺子进去搅了搅,挖了一满勺酸n,又挑了块草莓果肉,送到他嘴边。
时渊就着她举着的勺子,啊呜一口吃掉了。
再一勺,再一口。
又一勺,又一口。
……
“要不要这么懒?干脆用嘴喂你更好是不是。”贝甜在他吃到的前一秒抽走了勺子,故意闹他。
他总算抬头,双眼放光,一本正经地“嗯嗯嗯”。
耍赖时的样子总是好气又好笑,贝甜“嘁”了一声佯装不想理他,他倒也没再多缠,关掉游戏和她一起看起了电视。
再有趣的节目和他比起来,好像也没什么意思,贝甜这么想着,又看得不如刚才专心了。
感觉到她的靠近,时渊偏头去看。
透明的小勺里仍是酸n和果粒,贝甜用牙齿轻咬着尾部,坏笑着蹭到他旁边。
时渊撇撇嘴巴,一脸不满——用嘴喂难道不是含在嘴里喂给他?叼着勺子让他吃是什么操作。
偏偏她不依不挠,用脚蹬着他催他快点儿,于是不情不愿凑了上去。
小小的勺子突然一抖,是她的齿尖挑翻了它。那一勺酸n被倾倒在她的侧颈旁,沿着锁骨缓缓下流。
“这样喂可以么?”
她的声音随之轻轻飘来,唇角勾起,眼神暧昧。半湿的碎发乱乱地搭着,说不出的撩人。
几秒的安静之后,时渊眸色渐深,喉结滚动了一下,欺身上去。
贝甜单穿一件开襟的冰丝睡袍,此时领口大开露出小半雪乳。裸露的皮肤因为水汽的蒸发而略有凉意,酸n更是冰得让人忍不住打颤,只是这一切都被一双温热的唇覆盖再掠走,继而缓缓点燃。
时渊的手从颈后探入,剥掉这层唯一的屏障,火热的掌心抚摸着她的后背,唇舌仍流连在软滑的酥胸。
那一口酸n像是怎么都吃不完似的,黏着他,不让他离开。
终于抬起头时,两人的喘息都有些不稳。贝甜假装没看到他下身的变化,摇了摇手中的杯子。
“还喝么?”
是在问他,也不是在问他。
话音未落,她已经转了手腕。剩下的酸n尽数洒下,涂在她起伏的胸前和平坦的小腹。稠的停留在皮肤,稀的蜿蜒流下,果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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