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脏了连着了两次”
“嗯。”她脆把卫生纸的照片拍过去,刚刚真的太惊险了,害得她的心脏到现在还在嗓蹦。“让你了吗?”她原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主人的这条短信却传递不同的信息。
“我错了,请主人罚我。”姜年立刻在地上跪了来,虽然主人看不到,但这个姿势让她到安全。
拉珠的过程并不太顺利,虽然是最小号的,但姜年还是费了很大的劲。而且很痛。这痛甚至超过了望,让姜年的脑冷静来。
不喜走后门,姜年再次确认了自己的喜好。但震动还在工作,也意味着她必须完成任务。再次跪到姚萌萌的床边,姜年盯着她的脸,随时好了逃离的准备。
半觉更胀了,震动似乎是抵着拉珠的形状在震,于是门里也被震得酥麻,像是要来。
“母狗,你这样吗?”姜年似乎又听见梦里的那个人说。她俯趴在地上,睛还望着姚萌萌熟睡的脸,像等待的母狗一样撅起,让她既觉得屈辱,又生无尽的快。
她把手绕到后面,模仿着梦里的节奏开始。姚萌萌的脸太近了,近得她把梦里的那个人想象成了她。
“母狗~想要吗?”姚萌萌的脸上似乎浮起笑容,用她那张甜的脸说这话,有难以名状的诡异。
“想要……”姜年两颤抖,一次又一次,可还是不满足,像梦里一样不满足。最后一次,她鼓起勇气把脸贴在姚萌萌的床单上,淡淡的兰香把她从望中拯救来,羞耻和后悔立刻占据了她的心。
上次更慌的逃跑,姜年直到收到主人的信息才想起来地上的狼藉还没收拾。重新走去把地板净,姜年突然觉得有委屈。
这一切明明可以避免,主人却y是b着她去幻想,梦里那个人明明就没看清相,这样一遭来,却再也无法换成别人。
是姚萌萌,她居然梦梦到姚萌萌在工作的时候当众侵犯她,还把她草得不知餍足,太离谱了。委屈里渐渐又生一怨恨,所以当姜年接通视频的时候,没有给主人好脸。
主人却依旧无知无觉,或者说明知故问,把模模糊糊的窗纸撕开一个大。姜年不想承认,也不愿去描述自己的幻想,可主人步步b,让她的龌龊心思无可遁形。
慌中姜年抓住一闪而过的灵光,抬起喊:“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要我这么的!”好像这样把责任推给主人让她好受了一些,而且确实是主人要求的。
要不是你,我早就忘了那个梦,姜年觉自己又理直气壮了。“不是你自己想的吗?今天拍戏的时候,你就这么想了吧?我看见你看她的神了,恨不得她当场就把你剥光吧?”主人却毫不犹豫戳穿她的谎言,并迫她去回想白天的事。
有吗?她不知白天自己看姚萌萌是什么样的神,但演那场戏的时候,她的背影确实让她有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