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的上半分恰好在她腔,压住她的,让她只能发呜呜声。半分又足够窄,给她留了用腔呼的空间。灯泡糖的尾是一圆圆的小木,直直地从间戳来。
这是我专门为她新买的,不过即便没见过,她也能凭着它的外形和我的表推测这东西的可怕。
唯一不受控制的就是她的,掺着甜味的、源源不断的,不知不觉淌了我一肩膀,把我的运动外浸得透。ρΘ1㈧χsщ.cΘM(po18xsw.)
“嗯……”她的绷得更,剃掉发的在前蠕动半天,挤一滴晶莹的。“这个姿势也很,对吧?”我用指腹把这滴接住,递到她前给她看,“每次都会像这样吗?”
我顺势把她抱:“五个一组,自己数好。”没等她回答,就抡圆了熔胶在她t上。她一声惨叫,全都像是了电似地动起来。
所以她大哭着摇,因为姿势的关系,鼻涕和泪都蹭到了悬空的那条上:“不要啊!不要!主人我知错了!你换别的!我……让我什么都行!求你别再打我了啊……”哭喊的声音随着我的接近愈发地尖锐,等我站到她侧的时候,尾音就颤抖着变成无意义的尖叫。
她起伏的腔里像有一座快要发的火山,被行压制的哭泣让她全的骨都在震颤,似乎随时都会碎裂。每次我觉得她快要崩溃的时候,她都最终持了来,并且连泪都只是零星的几滴,在她眨的时候被挤来。
我从背包里掏一特制的红熔胶,加加的那,然后在她前晃了晃:“喜这个颜吗?”
不得不说她肢t协调x真的很好,被吊成这极端的姿势她依然可以挣扎着转动,一边极力逃避我的神一边又拿余光偷偷瞟我,看我是否有心的迹象。
有了之前带的铺垫,她的原本已经是红通通的了,这三组打去,那两片圆形就红得更厉害,甚至像被抛过光的一样开始发亮。
我一手揽住她的腰不让她继续动,一手握着熔胶的一端绕到她后。也许是这个姿势过于温柔,她以为我要安她,于是停了嚎啕,呜咽着把放在我的肩上,像大狗蜷在主人脚边时一样放松来。
“怎么,不喜吗?我怎么记得你很喜摆这个姿势呢?让我想想……”我走到她侧,抚摸她大侧绷的线条,“你不是经常在网上发这样的自拍吗?我记得有一张,还是在山上呢……”
一开始她还能哭喊两句求饶的话,到后来只是叫,每一次打去都在我耳边尖声地叫,刺得我耳疼。我不得不停来,从背包里找一个灯泡糖让她住。
我甩了甩发酸的手腕,告诉她:“尽量放松,不然你疼我也疼。”肌绷的时候打上去会有很大的反震力,之前三组打完我的虎都隐隐发麻。
她趴在我肩呜了一声表示听到了,我用手背把她的松,然后继续打。能看她在努力调整呼放松,但还是会搐着缩成圆圆的两团,y得像个中学生育课上用的那实心球,害我只能打几就停来帮她一。
这个姿势的靡之,又不敢动,想要求我又不知该怎么说,只可怜地看着我,双翕动,发类似于自言自语的呢喃:“别……主人……”
在痛苦中同时控制住和绪的本能反应,似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她十几年的练舞生涯还是给了她超的控制力。打到差不多二十几的时候我就不用再怎么了,打完一只要稍等几秒钟,她就能在颤抖和呜咽中把放松。
灯泡糖的存在让她连哭泣都不到了,因为泪会堵住鼻腔,所以要想保持呼,就只能忍住泪。有好几次她都被呛住,要我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好一会儿气才能恢复过来。
她不断地冒冷汗,浑都变得腻腻的,又不不顾地挣扎起来,就像一条被行拉面的大鱼,甩着尾要从我怀里去。幸好有绳从上面吊着,她挣扎的幅度有限,我才能牢牢地住她。
我走过去重新搂住她,她颤抖着想要挣扎,腰背向后反弓扭动,却最终在我把手掌完全覆在她侧腹上的时候克制住了这个不理智的想法,并且慢慢在我怀里放松来。
她着气看我,空气在腔和灯泡糖的隙中,发像被上笼的野似的呼哧呼哧的声音,还有零星的随着呼被来,把她的和都溅。
“呜,我错了,以后不敢了……”她意识到我将要以这个姿势继续惩罚,吓得连都缩了。“因为你动躲,刚刚打的都不算。”我把手上的那滴随手涂在她左r上,一字一顿地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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