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文宫的正殿里,徐涛领一位嫔妃入内见圣上。
「圣上,玫妃娘娘来了。」稍微弯腰提醒,望着正在阅读诗集的皇帝。
「嫔妾见过圣上,给圣上请安。」
玫妃—唐浅梦。
皇帝微颔首,再对着太监道:「徐涛,你先下去罢。」「奴才告退。」
手持诗集轻放在案上,夏沐辰将视线转移在玫妃身上。只见她一身清淡衣裳,略施粉黛,香味自佳人身上淡淡传来。
不是外国进贡的香水味,而是天然的药草香味,这是只有长期待在药草园里,接触各种花草才能染之。
「过来。」帝王轻声唤,嫔妃心喜悦。
「今日怎麽穿着不同,莫不是要有求於朕?」
玫妃气定神闲的姿态,从容优雅地面对帝王威压。
「嫔妾特地来到昭文宫求见圣上,确实是有所求。」
「说罢,朕自会评断。」
玫妃半蹲下身,态度坚毅又诚恳,话语清晰地自朱唇中透露而出。
「嫔妾听闻翎嫔之死,心有余悸,问过详情得知,与嫔妾的爱子—襄儿,死法竟然如出一辙。圣上,嫔妾当年痛失爱子,找不到藏匿於背後之人,嫔妾只能认了。可现如今……」
玫妃再提六皇子—夏明襄。
当年死於毒发,年幼的稚子竟然受到如此折磨,皇帝震怒,下令查清案情。
然而,却是以悬案收场。
相隔多年,悬案再提,如藤蔓缠绕了树枝,一滴水,激起了涟漪,不断於人心中蔓延开来。
「朕知道,你这些年过的不如意。痛失爱子之心,朕也体验了。这次,朕必会重审当年的案子。」
玫妃闻言,立即跪下磕首谢恩。「嫔妾谢圣上天恩。」
「你先回去吧。」皇帝喊一声,「徐涛,送玫妃回宫。」
片刻後,皇帝对着眼前凭空出现的黑衣人说道。
「去,告诉暗卫使组织所有人:一个都不放过,查清楚是何人所为。」
「属下白秋,遵命。」
暗卫使首领—白秋,身穿一袭代表的黑斗篷,隐身於月光笼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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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里,池塘边,七皇子与母妃—宸妃娘娘一同欣赏,池子里的鲤鱼。
宸妃—白汐妍。
七皇子瞧了半天,许是腻了,跑到凉亭内,对着少年说:「皇兄,陪玉离散步好不好?」
少年原本有些出神,听到皇弟的请求转而露出温柔容颜。「玉离不看鱼儿了,要散步。那母妃要被留下来孤单看鱼?」
「母妃也一起散步。皇兄走吧走吧!」夏玉离拉扯着皇兄的衣袖子,把少年自凉亭内拉出来。
少年仅是宠溺地柔笑,任由皇弟。
三人於海棠花丛边散步着,「玉离都被本宫宠坏了,让太子殿下见笑了。」
「孩子就是要如此,不然童年只会是不堪回首的记忆。」夏承凛回头浅笑回应宸妃。
夏玉离摘了一朵海棠花,转身先望向母妃,再望向太子。
「玉离,怎麽摘了一朵海棠呢?要带回去送给姊姊?」宸妃走过去夏玉离身边摸头发问。
「给太子哥哥的。」
夏承凛微怔住,只见夏玉离跑向自己面前,「太子哥哥蹲下来一下,玉离要别上去海棠花。」
……
宸妃撇过头掩嘴浅笑,差点要笑出声。
这边的太子,也笑了,只是有点僵硬。
「……」蹲下身,看着夏玉离把海棠花别在自己的头发上。
「母妃、你看太子哥哥,变漂亮了!」小皇子的童言童语在花园里传开,开心喜悦之情溢於言表。
「……咳咳咳……」宸妃藉由咳嗽掩盖轻笑声,以及,忍笑的很辛苦的脸庞。
「……」「太子哥哥要戴一整天哦!」
「……好。」仅是宠溺的微笑,夏承凛伸手捏皇弟的脸颊,「玉离真调皮。」
此时,宸妃突然转身行礼。「见过苓贵嫔娘娘。」
兄弟俩闻言也转身望向苓贵嫔的方向。
女子身穿一袭织有荷花的绿色衣裳,娴雅可人,步履轻盈走来。
「见过苓贵嫔娘娘。」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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