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之上,马车前一对男女,对视神情俱皆冷漠难言。
「父亲已被释放,正待重振云家,这不是你这女婿该出面时候吗?」
「岳丈犯的是欺君之罪,才刚刚被释放,此时能冒然出手吗?」
楚毓书眼望妻子云媜,面色难掩冷寒,成亲后他才明白,竟有女子性情如此阴郁且自私任性,稍有不如意便冷言相讽,惯性虐打奴仆,堪称少见毒妇。
官途直上青云,奈何夫妻不睦。
「何时相帮,相公总得给个章程才是。」云媜面露嘲讽:「相公莫不是忘了云家培植之恩?」
云家若真颓败了,楚毓书怕是会立刻与云家断绝关系,人言可畏下或许暂不致休妻,可楚毓书一旦脱离云家掌控,她还能逍遥过日子吗?
见楚毓书面色不虞,云媜挑眉冷笑:「别忘了,云家出事,覆巢之下无完卵,楚家焉得安好?」
明摆的威胁,楚毓书心中狂怒至极,却也只能隐忍不发,楚家确实有把柄落在云南城之手,无可奈何受制于云家。
面对如此娇纵任性的云媜,他愈是想念乖顺可人的云殊......
当初订亲,纳云殊之事本该徐徐图之,是他太急大意了,以致事后便被齐家人给拘禁起来。
曾想过要找云殊,可未成气候身不由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辱发愤备考,待金榜题名再去寻心上人。
待他如愿成了状元郎被迫和云媜完亲,当提出纳云殊为妾时,他永远忘不了云媜当时嘲讽的笑容,好似早等着这一刻......
「纳云殊为妾?」云媜冷笑:「是真心念着,还是怕被贴上负心二字?」
楚毓书义正辞严:「是真心,若不是有难处,谁愿负心?」
「相公的真心可廉价了,事发迄今都多久时日?你可知云殊如今下场?」云媜竟是不顾t面放声大笑。
这出戏真是好看得紧,笑得几乎要岔气来着!
楚毓书被狠狠羞辱,面色极为难堪,心中有极不好预感,只因成亲后才发现云媜性情有多不正常......
当初和云殊之事揭发,他一心一意只想考取功名,竟未曾去想,云殊会有何下场?
一时冷汗涔涔,恐慌于云媜接下来所谓的下场,当下生出逃避之意......
「莫要胡说。」
云媜无视,反笑得更为恶意:「堂堂状元郎真要纳个憨儿为妾?」
「憨儿?」他皱眉不解。
她可不会傻的说出真相:「相公的真心,竟连云殊伤成憨儿也不知,唉......」
楚毓书瞠目不敢置信,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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