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斑线的号志灯转绿,徐灿荣向我走来,一句话也没说,迳自牵起我的手,把我带到路对面的便利商店。
我慢慢转过来,抬起看他,发虚弱的声音:「我不想回家让我家人看到这副模样。」
把伤拭乾净之後,他撕开一张ok绷,替我贴了上去。
他看着我,沉默了几秒,我视线里的他却又变得模糊。
我们在漆黑的街上走着,来到地铁站的,一路上谁也没说话。
「伤没有很,过几天就会好了,但是不要因为害怕被别人看就上罩,那样伤会接不到空气,很有可能产生化脓。」他叮咛,转过去收拾桌上的东西。
知事是这样後,我的心里稍微舒坦了一些。但是一秒,徐灿荣当时说过的话却又从我脑海中闪过。
「是一个女生跑来跟我讲的。」徐灿荣沉y,「我原本结束晚自习正要回家,却突然有一个很狼狈的女生冲过来抓住我,告诉我她的名字是一年级的张智雅,一直慌张地说事了,要我赶快去女厕救人。」
我见他低抿住,过了片刻才开:「你还记得乔安国小吗?」
「你是指什麽?」
「那个你那时候说的是真的吗?」我支支吾吾地开,抬起看他。
他愣了半拍,回过神替我背上书包。
怎麽办?我好像又要哭了。
「但是我还是跟你读同一间国中,我在学校见到你的时候还以为我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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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对崔秀发怒的样完全判若两人。
我半信半疑,我幼时确实班过一次家,当时是因为爸爸调职的关系才搬离麻浦,这样掐指一算,时间正好对上徐灿荣所说的那时候。
我在心里对他说了一千次谢谢,实在对他到很不好意思,但双手却非常诚实的动起筷,夹起年糕放嘴里。
「我想说你可能饿了,就买了,你想吃的话就吃吧,我请客。」他指着桌上那晚散着气的辣炒年糕。
「抱歉,再忍一,很快就好了。」
徐灿荣顿时僵住,我凝视他逐渐蹙起的眉宇,心里没由来的跟着张起来。
我轻轻了。
他把我摁在窗边的座椅上,然後转去买了东西,几分钟後他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盒ok绷和一碗微波过的辣炒年糕。
他吩咐我转过不要动,我照了。接着他从包包里纸巾,轻轻替我拭脸上的伤。
为什麽?
我静静听着,想起那个被霸凌的女生仓皇离去的背影,原来不是要抛我,而是要帮我找救兵。
在背後的徐灿荣见我迟迟不动,声问:「怎麽了?」
「嗯,念小学的时候,你住在麻浦吧?」他看着窗外,缓缓地说:「那时候我也住在那里,和你读同一间学校,等到上了国中之後,我就没在我家附近看过你了,我想你大概是搬家了。」
明明搭上地铁就可以回家了,可我却站在,不想走去。
「乔安国小?」
「你在女厕时说的话。」我咽了咽,到脸颊一阵发,「你说你喜我的事。」
「会痛吗?」徐灿荣停手里的动作,看着我。
「对了。」猛然回想起刚才的事,我转过问他,「你是怎麽知我在那里的?」
「那个书包给我吧。」
我觉到伤传来的刺痛,不由得轻轻蹙起眉。
「谢谢你。」我轻声说,伸手摸了摸脸上的ok绷。
他竟然和我歉。
这一切和他无关,他却在这里替我药,还对我方才的无理取闹不愠不火。
那是我就读的小学的校名,不过徐灿荣为什麽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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