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次呕吐之後,我心悸的状况愈发频繁。
每当想到之前和sweetheart有关的回忆时,我总是会穴口发闷,严重的时候时候甚至难受到无法呼吸。
秋奈说她大约会待在韩国一个月,自从我在她面前大吐一场後,她也不再提起和娜瑛碰面一事,我猜他是不希望刺激我,想等我心里平复一些之後再来谈这件事。
我没有怪秋奈,我想起娜瑛时会有这些反应,她并不知情,这不是她的错。
两周後,我约了心理医师见面。
「在你想到那些事情的时候,心里面第一个冒出的想法是什麽?」
张医师双手交握叠在膝上,认真地看着我问。
「我不知道,我当下会紧张、害怕、担忧,有很多不好的情绪。」我低垂着头,双眼无神地盯着地板,虚弱地说。
「你先不要急,慢慢想。」张医师语带安抚,「整理好思绪,然後告诉我你那时候的心情是怎麽样的。」
我点了点头,接着集中心神,闭上眼深呼吸了一次。
那些凌乱混杂的记忆在我脑海里徘徊,我举起手按在左穴口上,感受自己紊乱的心跳声。
「我那时候很挫折。」我缓缓开口,「我很後悔自己没有及时帮助她,也因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失望。」
「除了金娜瑛之外,还有想到什麽人的记忆是会让你感到很负担的吗?」
「时愿、书媛、惠真姊。」我缓缓地一个一个说出她们的名字,「太多了,我对不起太多人了。」
张医师见我的眼角逐渐泛红,伸手轻轻肉了肉我的肩以示安慰。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张医师,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不要太过担心,这种心理的创伤需要慢慢处理,我会先帮你开一些镇定心神的药,我们之後会固定见面。」张医师道,露出笑容缓和气氛,让我稍微舒心了一点。
在那之後,我就开始了我的心理谘商疗程。
我并没有把我去看心理医生的事情告诉灿荣,至少现在还没有。因为再过不久就是灿荣的生日,我不想在这之前告诉他这个消息,引起他的担心。
我把药品藏在化妆柜里,平时灿荣也不会翻找那个地方,因此他也都没有发现。
灿荣生日那天,我特意订购了精致的小蛋糕,带着亲手熬的海带汤,心满意足地驱车前往灿荣工作的医院,打算给他一个惊喜。
一下车,我习惯性地戴上口罩,拎着蛋糕和装着热汤的保温杯,踏着轻盈的步伐走进医院。
我事先和灿荣在医院的同事打过招呼,得知灿荣在这个时间应该在休息室午休,因此我小心翼翼地穿过急诊室的人潮,想找到休息室,可是我在错综的走廊绕了几趟,却仍没有看见灿荣的身影。
我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这时我看见一旁的服务站,一位女护士正在和另一位戴着墨镜的女人交谈。
我靠了过去,微微颔首向护士和女人致意,便准备开口询问。
「hana?」耳边冷不防地传来一声唤,我倏地回头,看见女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世世恩姊?」我看着许久不见的世恩,有些反应不过来。
「好久不见,我们上次见面是一年前了吧。」世恩的表情也有些讶异,随後取而代之的是微笑,「你怎麽会在这?」
我并没有和世恩说我来此的目的,而是随口胡诌了一个谎,说是来探望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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