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拆礼物的时刻。
捆绑半小时,拆绳两分钟。
林言欢又成赤条条的样子,只是以淡粉为底,身上布满各式红痕,棉绳勒的,蜡油烫的,姜旭兴起时掐的,乱糟糟地斑驳堆迭着,腿心还有未干的淫水。
她最后被摘下眼罩时才看见这场景,有些怕的往后缩。
怎么…怎么这样
姜旭捉着她的脚腕,把她往回拉,两根手指滑入小穴里,往两侧扩了扩,“准备好了么?”
“好…好了,主人…”
姜旭把她两腿折在身侧,小逼坦荡荡地露在他眼前,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就听到林言欢喊疼,“小骗子,这样就喊疼也算准备好?一会儿怎么吃下我?”
姜旭像是想起什么,拉着林言欢的手,与他的手指一起往小穴里头戳,林言欢一时觉得晕眩,也不知戳到那敏感凸点的是谁的手。
“有没有自慰过?有没有像这样偷偷戳自己的小骚逼,嗯?”
“没…没有…”
姜旭笑起来,往她绵乳上扇巴掌,“说谎是要挨打的,你半夜趁我睡着偷偷自慰,当我真不知道?”
林言欢是又羞又怕,她…她以为他正睡熟呢,他就在边上,和他同睡怎么可能不胡思乱想嘛,就…就那么几次而已…
怎么就被看到了
当个鸵鸟也不管用了,小嘴被他塞进穴里的叁四根手指逗弄得根本合不上,什么不要脸的叫声都往外涌,身下早就泥泞一片,水儿多得都要溢出来,姜旭灭了床头的灯,只留下一盏烛火,就是刚才滴在林言欢身上的那一支。
颇有两分红烛帐暖的味道。
“奴…奴错了嘛,主人…你插进来…”
姜旭拈着从她身上剪下来的红纱,盖在她白嫩的腹上,向下,隔着它摩擦脆弱的阴蒂,淫糜又粘稠,“学了这么久还不会,要什么,说清楚。”
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还这样清醒自持?林言欢犹豫着伸出脚丫,在他分明胀到紧绷的胯下点了点,她到底没敢使劲儿,“要主人的大鸡巴…插进小母狗的骚逼里,狠狠地、狠狠地把奴肏翻…”
果真是想吃鸡巴想得要疯,这时候还能有力气不知死活地挑逗,那眼尾分明挑起了一个欠操的弧度,姜旭伸手拆了自己的皮带,脱下裤子。
还没完,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扣,从风纪扣开始,一点一点露出锁骨、胸膛、清晰而适中的肌肉,林言欢才知道自己的水准着实低了些,这才叫做色诱呢,举手投足都是荷尔蒙的味道,邪里邪气的。
“骚狗这么想要,就先伺候伺候你小主人,它舒服了,就开恩操操你。”
林言欢自是意会,拖着酥软的身子爬起来,打起精神来含弄那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最近姜旭没少让她拿着香蕉练深喉,倒是熟练了许多。
她埋头含着鸡巴,姜旭就两手兜着她的奶子把玩,专说些羞人话,“怎么骚成这样?嗯?第二次说话就能让人玩逼,还没破处就天天光溜溜地给男人舔鸡巴?”
林言欢呜哇地从嗓子里冒出些声音来,嘴里全是那根大肉棒, 回答不了这种难堪的问题,只是舔得更起劲儿了,屁股也跟着晃动,姜旭揪着她的头发,大力地在她嘴里抽插几下,每次都顶到深处,“贱不贱?骂你你还兴奋是吧。”
林言欢发出幼小淫兽一样的叫声,嗓子眼堵得忍不住咳,不得不把被口水濡透的肉棒吐出来。
姜旭把那小方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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