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洛克会弹。,你记错了。”洛泽低叹。
月见咬了牙关。
脑海里,闪回过一幅画面。午夜的时分。小叔叔带她在别墅里四游。俩人偷偷溜了琴房。小叔叔为她弹奏了一首《边的阿狄丽娜》,就是后来人们普遍熟知的《致德琳的诗》。也是一个有关雕塑家的故事。
她从来没有听过那么多的故事,更没有见识过大千的世界。她经常逃课,而且她吃,去到学校也总是被人笑。女孩们不喜她,男孩们也经常欺负她,会拿虫放她笔盒里,她一打开,吓得哭起来,男孩们就哈哈大笑。他们很讨厌,还会扯她发。
十五六岁的月见讨厌一切的男孩。但小叔叔不同,博学多识,才华横溢。而且小叔叔很温柔,从来不会欺负她。他一边弹奏,一边和她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孤独的国王,叫格利翁……”
月见打断他:“小叔叔,你也很孤独吗?在宾客很多时,我总是看到你躲到一边去烟。”
小叔叔看着她,然后说:“不,有了你,再不孤独。”又说:“国王雕塑了一个丽的少女,每天对着她痴痴地看,以致茶饭不思。他居然上了少女的雕像。可是,雕像是没有灵魂的,没有血的,他渴望日日夜夜与她缠绵。”
“小叔叔!”月见提了声音:“你,你……你不要说那么直白。”
他的话被打断,有些无奈:“,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是为了床笫之,又是为了什么呢?”他已经说得足够婉转,只差没说字。但小姑娘明显羞得不行,他一笑过去:“好吧,我们继续说故事。国王很少女,于是只能向众神祈祷,盼望能有奇迹。他日日夜夜祈祷,许多年过去,从不放弃,终于动了神阿芙洛狄忒,赐给了雕塑少女以生命。从此,幸运的国王就和丽的少女生活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呀!”月见听得迷,又“呀!”了一声。
“小白痴。”小叔叔笑她。
“太神奇了啊!雕塑真的能活?!”月见瞪着大睛,里面光潋滟,即使是在夜里,都那么明亮。看得他神,片刻后,才说:“是真的。会有奇迹。”虽然他从来不信。顿了顿,他又说:“,你是我的阿狄丽娜。”
钢琴发了刺耳的音符,月见回过神来。
她已神游太久,她看向洛泽,那张和回忆里一模一样的脸,一次她到了痛苦。
之前,她的记忆游移,不甚清晰。当渐渐清晰,其实是在不断提醒她一个无可挽回的事实,洛克已经没有了。
哪怕,她时常梦见他,梦中,音容笑貌宛在,在现实里,他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