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几重屏障又几栏横槛,春月楼的女人们叁叁两两聚在一起扯皮着。虽是隔着太远的距离什么都听不到,再或许房内的人并未言语,她们的话匣子却是收不住的——
“这梨花儿当真是好命了,来春月的时间不长,艳福倒是不浅。”
“有什么好酸的?再怎么样不都还是个靠‘嘴’吃饭的,她初来,干什么不都得处处留意畏着我们几分。”
“说到底啊,还是狐媚子成了精——”
语调越拉越重,言下的话,几人心知肚明。
春月楼是个风尘之地。
平日里朝中官员来此的大有人在——无非都是场面上的客套,发泄了欲望,又交涉了他们各自的目的,留下了银两便也走了。
其次便是大门户家的公子小侯爷等等了,多也是图个新鲜,尝一口、知味儿了便也够了。
而后便是商贾了,地位虽是低,但确是楼里最受女妓们喜欢的了——到哪里去找那么多肯为她们花钱,又惯会讲花言巧语来哄人开心的人呢?
可是那个叫“梨花儿”的女人来了之后,好像有东西反了常。
有人是目睹了“梨花儿“进春月楼的全过程的——你说那样落魄的一个女人,谁问她话都不说,偏偏等嬷嬷来时便来了劲儿。就一个眼神,便是将嬷嬷的魂儿也都勾去了?
春月楼从来不收来路不明的人,若是说好了做皮肉生意,便是还要再多上几月甚至一年半载的调教功夫了。
可她不是——
在众女忍下兴高采烈等着看她的好戏的时候,她就被嬷嬷领到戏台子上。
什么都不做,偏偏台子下面便已有人红了眼。
最终将她的第一夜买下的男人她们并不眼熟,许是哪家公子在朋友的磋磨下一时兴起才来的罢。一千两白银就因他轻轻一句便转交了他人手中,然后,细细打量着已经被送到手边的女人,笑容逐渐玩味。
然后,他说:“此处人多,可否让丁某带这小娘子于外一场欢好?
嬷嬷竟也没推辞,巧笑宴兮地应了下来。
眼口大跌·。
破了规矩的事儿。
一而再再而叁地破了规矩的事儿。
就这样,被平日里多少还带着“几分严苛的嬷嬷眉眼弯弯地都默许着翻过了页。
嬷嬷疯了!
不!
才不是嬷嬷疯癫——
妖女!
定然是妖女!
这其下千丝万缕的缘由,她们才见不着。
而那她们口中的妖女,此刻,确实是像个吸食男人精气的妖精。
梨花儿一只手把着男人粗壮的大腿,另一只手覆在男人的囊袋上轻轻地揉捏着。其上是一张小涂了嫣红口脂的小嘴儿,如今也被巨物撑的微微开裂了嘴角,纤细的脖颈上甚至能看到一个小小的凸起。梨花儿仍不敢懈怠分毫——还有一小截还暴露在外面无人关照呢……艰难地吞咽着,小舌还一刻不停地抚慰着男人巨物上暴涨的血管。
偏偏男人还不作为。
若不是他的呼吸粗重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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