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你吴老队当年拒绝我时,说的话跟你一模一样,什么不耽误我呀,让我去找更好的男人呀。”
外婆冷哼一声,“笑话,耽不耽误那也是我说的算,哪就你们单方面决定了,哦,通知我们一声,这事就结束了?”
“我当时听了就火大,第二天买了火车票也不回的走,那最后还不是他后悔了,把我从去上海的火车上揪来,抱着我不肯撒手。”
纪炎认真的听着,细细琢磨了好久。
老人见他懵懵懂懂的样就好笑,真不知他这木鱼脑袋是怎么当上队的。
“该说的我都说了,之后要怎么,你自己去想。”
外婆打趣:“你可别指望我会帮着你忽悠我家宝贝,这事没得商量。”
话毕,她走过去拉开大门,朝树专心写字的江淼吆喝两句。
小姑娘抬,白茫茫的雪地里,她红衣瓷肌,黑宝石般的眸亮晶晶的,笑起来如叁月的。
窗边的男人看愣了神。
焦灼的呼一遍遍炙烤鲜红的血,良久都沉静不来。
晚餐的菜极其丰盛。
大多数时间都是外婆一个人眉飞舞的说着,另外两人闷吃菜。
见饭桌上气氛怪异,外婆特意将自己亲自酿的酒端来,江淼不愿扫兴,小抿着喝了小杯,纪炎恰逢休假,便陪着老人多喝了几杯。
到最后,酒喝光了,外婆半醉半醒,男人除了脸颊微红,到瞧不几分酒意来。
屋外的雪越越大,两人停在小院的车全覆上一层厚重的雪,地上积雪也很厚,看样,今晚是回不去了。
纪炎将老人家扶上二楼床上躺好,顺便拿了两床净的被来。
一楼有两间门对门的小房间,一间是卧室,一间是书房。
他理所当然把卧室让给她,准备自己在书房的躺椅上凑合一晚。
等他全收拾好,小姑娘还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穿着红披肩,瘦弱的一小只,觉一只手就能轻松将她抱起来。
纪炎盯着她的背影瞧了几秒,想了想,走过去跟她说,“别太晚睡,熬夜不好。”
小人不说话也不动,用倔的后脑勺对着他,无声的藐视。
纪大队当然也没指望她能给什么好脸,转往书房走。
等脚步声走远,江淼才回偷瞄了,顺便安抚几狂奔的小心脏。
目前很安全
今晚也一定要平安度过
她在客厅呆坐了半个小时,确定男人应该已经睡着了,她才轻手轻脚关灯往一楼的卧室走。
床上放有整洁的睡衣,那是她以前留宿时留在这里的。
她拿上睡衣跟新的巾准备去浴室,结果开一门,对面的门也顺势开了。
男人像刚刚洗过澡,发梢还在往滴着,屋里气充足,他仅穿了件黑工装背心,肩胛与手臂的肌线条完凸显,脸颊红,睛也渗着红光,直勾勾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