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旷的指节微不可闻地在酒案上轻扣了一下。
底下列了两班文武大臣,身边各陪侍着美姬几名,温言调笑,场面可谓风流。
也有臣工抬起头来,暗中窥察皇上。天子不过叁十五岁,正是男子青壮年纪,萧肃清举,却孤身一人啜着美酒。
每每此时,他们便要怀疑,后宫中的谢皇后该是何等的倾城颜色,才能让两朝为妃,甚至令皇上守身如玉?
姬旷倒不觉这莺莺燕燕的香艳场面是个大诱惑,只觉得有些不耐了,心中一再催促这些大臣们赶紧回家办事,自己散宴之后还可同谢妍在肆园里头走走。
他又啜一口,爵底见空,正欲再斟一杯,忽然一个宫娥走上前来。
他未正眼瞧那宫娥,要呵斥她退下,却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混沌的宴饮丝竹中伴了脂粉味,谢妍甜软的体香夹在中间,浅浅的却扑到他面前。?цㄚцsんц?ц.cóм(quyushuwu.)
姬旷心里动了动,侧过脸,看见那张熟悉的俏脸正笑吟吟地望着他,通身的藕白宫人罗裙,两团玉乳露出小半球,上面有他先前留下来的指痕,行止之间有几分漾意。乌润的长发束成垂髻,簪一朵艳红石榴花,露出修长的白颈。
也就是她站得离席远,才没人发觉宫娥中还藏着这样一个美人儿。
看他望来,竟然还向她眨眨眼,看得他倏然起身。
“朕有些乏了,尔等跪安吧。”
大臣们也愁着要在皇上面前假充正人君子,这下舒了心,复坐下时又是一片其乐融融。除却太子洗马纪舜华,并无人察觉殿内还少了个宫娥。
皇帝搂着投怀送抱的“小宫女”去了平江台。
“坐下,”他故作 冷漠地道,示意谢妍坐他大腿上,“让朕看看小狐狸精的本事。”
谢妍腾挪了一下屁股,正要臀缝去契那团已昂扬隆起的巨物。
小狐狸精不需要本事,他就早已硬涨得不行。
“奴真心仰慕您……”她装模作样地偎他怀里,信口胡编道,“阿妍每日穿得都花枝招展,可陛下从不看奴一眼。”
水光温存的眉眼,好似真被欺负了一般。
男人的手解开宫装的襟口,已肆无忌惮地揉弄两团被抹胸束住的奶球。
谢妍“呜呜”两声,听他低笑道:“呵,仰慕我……你叫阿妍?倒是有一副好容貌,来,喝梅子酒。”
阿妍有些为难地瞧他,心想这和自己编好的剧情不相同,小声道:“奴,奴不胜酒力。”
这倒是实话,当年上元夜的车辇里,她便是被这般摁着肏的。
姬旷眉峰微挑,抬了抬下巴。
“听话。”
他也不许她多喝,只倒了浅浅一杯,她就醺然酡红,软绵绵地趴他怀里。
“不能再喝了……”她勉强睁眼。
男人自己拿远的酒杯,这时却仿佛不信她般皱起眉来。
“朕要查一查。”他目光灼灼的,谢妍还晕晕乎乎,唇齿间已被他捏着下巴尝了个遍。喝醉了的美人儿乖巧非常,娇滴滴地伸着小舌头任他舔吻,唇瓣也不阖紧。
平江台里窗是开的,他把人横打抱到小榻上时,她还在喃喃地念:“热唉。”
“活该。”他轻咬了一下她白白嫩嫩的小臂,留下浅浅一圈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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