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大婚叁月,正是一年一度的科考和春猎。今年的文武状元是同一人,江南举子萧远山,那萧远山文武全才,又同皇后一样生于江南,主考官投武帝所好,将他的卷宗放在叁甲之首,武帝朱笔一圈,就定了状元。放榜那日,新科状元萧远山身披大红袍,胯下五花马,在熙熙攘攘的西京城游了一周,有好事的大叫“小萧将军”,萧远山马上抱拳拱手,喜笑逐开。
武帝携了萧倾蓉在远远的马车里,明日春猎,今年的春猎首次在景林围场举行,武帝偏爱景林围场,还钦点了新科状元,通常叁品以上的武官才有份参加,这新科状元郎更是红得发紫。
“那状元郎比你哥如何?”武帝不知怎么就问出这么句,萧倾蓉沉默了下。“蓉蓉,嗯?”武帝索性打破沙锅问到底,他发现自己变了,以前萧倾蓉身边围着一群男人的时候他淡定得很,现在婚成了,人是自己的了,他心里倒生了个疙瘩,那个疙瘩的名字就叫做“萧倾云”。
“丑。”萧倾蓉小脸一扭,乖乖,这么风流俊秀的少年郎也算丑?武帝哈哈一笑,下令启程。西京到景林的路途不算近,萧倾蓉在车里坐了一会儿就困顿地靠在武帝肩头,武帝把人搁到自己腿上抱着睡,大婚后萧倾蓉常常晕厥,但苏醒后人还是好好的,武帝想,莫非江南的女子都是这样娇弱?其实他对她的娇弱是迷恋的,因为女人的娇弱与男人的勇猛总是相对的,但频繁的昏厥毕竟不是好事,武帝因此盯着她每日服用太医开的调理药方,夜里需索也极力克制,这样叁个月过去,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甚是思春。
“澈……”萧倾蓉在一阵阵酥麻里悠悠醒转,两人身处的地方已从之前的金铬马车变成了明烛书房,武帝抱着她神情专注地在看本折子,不过他的手可按在她鹅黄的春衫底下,狎玩着她一对乳儿。“那么好睡,怎么醒了?”武帝伸出手来,摸她睡得粉扑扑的颊。“吃点东西,饿了吧。”武帝把案头上的点心往面前一推,一屉流沙蒸包,一碗银耳红枣羹,那个香,萧倾蓉睡梦刚醒,捧了个喷香的流沙包就咬,一口咬得满手流汁豆沙。她当年就是被吴王澈用一只流沙包抱走的,如今已经成了皇帝的武帝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和一手的豆沙,不禁弯了线条深刻的唇角。
“蓉蓉,枣子补血,不许……”他感慨完了一低头,萧倾蓉把银耳红枣羹里的金丝蜜枣都挑了出来,这小东西,对硬硬的东西有心里障碍,无论是玉,还是枣子核桃什么的,“不嘛,不吃!”萧倾蓉舀了一大勺银耳羹,伸上了手去堵他嘴,“阿澈,你也吃……呀!”她小手一抖,满满一勺子银耳羹在送进武帝嘴之前都洒了,而且还正好漏进了敞开的衣襟里。
“莫动,”武帝捉住她掩衣裳的小手,“朕还没吃呢。”于是乎,萧倾蓉被推倒在案头上,绣着国色牡丹的鹅黄肚兜虚挂在颈子上,武帝两手撑她腋下,一口舔光了白腻小胸脯上的一口银耳羹。这点自然不够他吃,于是,他细条慢理地舀了勺温热的银耳羹,抹在一对娇嫩嫩俏生生的白乳上。“这对小奶子倒是长开了。”他边抹还边逗她,这些年萧倾蓉总没长似的,容貌稚嫩,身形娇小,唯有一对小奶子,被他用千金一两的雪肌膏日复一日地涂抹揉搓,才长开了些,他一张大口轮流吮吸舔吃着两只浑圆幽香的奶子,真是比那流沙包还要白嫩香软百倍!
萧倾蓉面颊红透,捧着武帝抵在胸前的硕大头颅嘤嘤哼哼出声,她身子娇嫩,比起男人粗糙的指腹,武帝灵活肥厚的舌头更易令她敏感动情。“……嗯……嗯……澈……要……”她一双杏眼湿漉漉,对上武帝一双饱含欲望的眼睛,武帝咬了口艳红的小奶尖,她浑身一震,脱口而出,“蓉蓉……要……”
怎么那么乖,那么讨人怜爱!武帝最喜爱萧倾蓉这点,年纪虽小,但在情爱上诚实得教人忍不住喜欢!他把人一推,撕开鹅黄襦裙,拉开她细白的双腿,就要挤进情动湿润的腿心,就在这时,内侍官在门外高声唱道,“新科状元郎求见!”
武帝还未动作,“砰!”萧倾蓉吓得从书案上蹦了起来,一头扑进他怀里。武帝被撞得跌坐在龙椅上,又好笑来又好气,怕什么,这种时候他怎么会见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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