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盛夏到初秋,武帝夜夜宿在小楼,每日五更起身早朝,午后回去厮磨半日,夜里他批阅奏章,萧倾蓉红袖添香,承欢膝下,这时光如梭,岁月静好。
一日武帝在书房议事,老内侍公鸭嗓在外面刚喊一声“皇上——”书房门就“砰”地被人由外推开了。一干众人齐齐扭头,就见个粉红衣裳的姑娘立在门口,突然间,那姑娘就倒在地上。武帝霍然起身,大步奔到门口把人抱了起来。“众卿退下!”武帝赶人,众人惊诧莫名,但谁敢好奇,垂首都退出下去。
“蓉蓉?蓉蓉!”武帝拍打怀里的人的脸,萧倾蓉牙关紧咬,全身抽搐。“皇上!”老内侍扑通跪下,他那个无辜,今天不知道吹了什么风,大皇子梁倞突然想放纸鸢,然后萧元帅的儿子也养在大皇子宫里,奶娘就把俩孩子一起抱出来放纸鸢了,纸鸢越放越高,越放越远,然后,就放到了蓉姑娘住的小楼下面,再然后,蓉姑娘就见到了小侄子,再再然后,有个嘴碎的就说,萧元帅重伤垂危,皇上宅心仁厚,所以把萧元帅的儿子养在了宫里……
“那人怎会如此……”武帝横抱起人,一托到襦裙下面,突然觉着一手的温热水腻。老内侍忙不迭地解释,“蓉姑娘忧心萧元帅的伤势,急着想见皇上,老奴来瞅了几回,您还在议事,后来蓉姑娘就关了门怎么叫也不应,再后来蓉姑娘就跑了出来,老奴只得跟着,不知怎地,蓉姑娘忽然站都站不稳似的……”“退下!”武帝一声断喝。老内侍呆了一呆,再一看萧倾蓉白瓷般的脸突然变得艳红,宫中老人见多识广,立即连滚带爬退了出去,把书房门牢牢合上。
武帝抱着萧倾蓉回到高高的书案,她脸蛋上的艳红已经蔓延到颈子和臂膀。“蓉蓉,你不听话,”武帝抽了她腰带,抓住衣襟“嘶”地两边一分,萧倾蓉猛一哆嗦,被布料擦过的两滴红梅立即翘立鼓起。“阿……澈……我哥哥……”萧倾蓉十根细嫩的手指掩着胸,武帝毫不费力地抓住她双手,反剪捏在腰后。“我怎么告诉你来着,嗯?”他啃了口粉扑扑的乳肉和巍巍立着的小奶子,萧倾蓉下意识夹紧腿,但男人健壮的大腿早卡在她两腿之间,更恶劣地用膝盖把那潮湿的襦裙往凹陷处顶弄。
“澈……你说……里头的玉……只能你弄……”萧倾蓉挣扎扭动,换来的只是男人重重的啮咬,武帝把她抱坐在腿上,剥了襦裙,一指沾了沾细缝口的春水,突地插进温暖湿润的甬径。“呀……啊……”萧倾蓉娇声尖叫,武帝头皮发紧,这丫头叫得太媚,他什么都没做就能交代了。“还有什么?朕还跟你说了什么?”武帝定了定神,指头在窄径里转了一周,触到了一枚圆滚滚的玉牌边缘,没去捞,反一下推顶到了尽头。“弄出来啊……”萧倾蓉挣扎得厉害,双手挣开了他束缚,“求你……澈……”纤纤十指插他发里,“啊……澈……呀啊……”她开始无意识地摹仿男人在她身体里恶劣的动作,他插她,她也插他,他捏弄那块软肉,她也揪着他发髻不放,武帝脸被扯得扭曲,腿上的袍子水渍斑斑,湿哒哒的水液顺着他的指淌到大腿上,汇聚到颀长健壮的两腿间,又渗透进袍子,奇幻地又在袍子底下胀成个大包,鼓鼓囊囊,肿胀得快撑破湿透的外袍。
武帝掐着萧倾蓉的腰肢,如果不是他掐着,她早就滑到了地上。“蓉蓉,朕说过,你的身子只有朕能玩,连蓉蓉自己也不能。”他细条慢理地舔咬着萧倾蓉细细的颈子,硬质的前襟一下一下地摩擦着的樱红可怜的小奶头,萧倾蓉满面桃红,嘤嘤地答应着,“蓉蓉……身子……只阿澈……阿澈玩……”“乖,说蓉蓉喜欢朕,蓉蓉要朕,说了就给你。”“澈——阿澈——蓉蓉喜欢——澈啊——蓉蓉——要澈——要啊——澈——进来——要——进来——要蓉蓉——蓉蓉要——”萧倾蓉一声声娇,一声声媚,但是她再娇再媚,养在深闺里的女儿家也叫不出更羞人的,武帝柔声教她,“蓉蓉哪里要了?这是花穴,穴痒不痒,让朕操操,操了就不痒了。来,求朕,大声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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