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知她心中所想,一边沿着她红的地打圈吻,一边用力剥除了她另一边裙衫,放肆地他刚才没有疼到的那侧。
“卿卿便这般不愿吗?”沉穆时蹙眉,伸手抚她衣上泪痕,渐渐加重力。隔着绸纱的肌肤温细,柔若无,他心念渐起,又忆起方才她在杨钊面前舞动腰肢,亵玩双的形,目光越发沉暗。他少年得志,后来却仕途坎坷,披荆斩棘走到今天,早已练就喜怒不显于的本领,只温言细语:“卿卿既不肯相就,那就让我来相就卿卿吧。”
这般楚楚之态落在男中,更能激起潜藏在心底的望。他的视线由她素白的小脸缓缓移到半咬的红,再经由纤的脖颈挪到她松松拢着的前襟,那上绣着两枝雨后新荷,粉的艳滴,玉白的肌肤半遮半,他微,修的指节顺着翠路迤逦游走,终于探衣襟,指腹的薄茧挲着幼的肌肤
素娥在他指颤抖得愈发厉害,幽咽声。
那儿他早先已摸过了,到此时才有机会细细审视:少女的房虽不甚大,却盈盈翘,粉的随着她呼般颤动着,小小的也羞带怯,在他凝视中悄然缩。
他竟然真的停了来,将她稍稍推后,欣赏着一双雪,她的肌肤真真,稍一就留红痕,而他刚刚过的那侧,淋淋的,小小的已被嘬得有些了,犹不知羞耻地红艳艳立着。
未曾指于你,何来师徒之宜?莫若先把旧账了结了,再谈其他。”
素娥只觉他有力的臂膀钳制着自己,疼痛与愉织着,所有的觉都凝在他卷的地方,既希望他停止,又渴盼他得更多、更有力一些。
他哑着嗓这般说,将她揽怀中,再整个儿抱起,往阁侧走去。
“哭什么?这是乐事呢!”他眸光闪动,指在衣襟汇微一停顿,就势一挑,宽大的衣领便轻如蝉翼地自她肩膀落,半遮半掩地新雪也似一方椒。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这素娥真的受不了了,颤着哀求:“别、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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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如此景他自然不会客气,俯首用尖在那尖儿上微一弹拨,她旋即发一声低泣,小手本能地抵住他想要逃离,然而那微弱的力量对上他便如蚍蜉撼树,反惹得他惩罚似的咬住了她的端。
素娥被不过,只得涨红着脸将双手放在衣襟上,迟疑着久久不肯动作,盈了许久的泪珠反倒率先坠了来,悄无声息地濡了绸衫。
素娥已经直觉到了危险,此刻就如落鹞爪的小兽一般,别说躲闪,连呼都快不会了,只会抓着衣襟瑟瑟发抖。
素娥痛得低了一声,变得更了,清楚地觉到他温的尖是如何灵巧地拨着自己的小珊瑚珠,嘬,让它凝成的一颗。每次她稍一挣扎,他便用啮咬施以惩罚,她臣服,他便温柔加以抚。
“卿甚!”
他低笑,蓦然伸手揽过她腰,她那酥便被迫送到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