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姜笑:“你的话还当真有趣。”
“我们占山为王,与昔日的女工同伴一同称王,潇洒快活,竟然也成为关中势力不小的一兵,连黄巾军,黑山军,白波军都来与我们联合呢,有兵有粮又能打,朝廷也不得不向我妥协。”
王瑗见她说得那么容易,其中必然有不为人知的辛苦。
郑姜何等玲珑剔透,便:“为了在站稳脚跟,我们在山中平坦之开田,在山坡上植果树,畜养禽兽,招揽民耕,当然,因为山上只有女,我们便只要女,让女组成卫队,让她们当官。”
王瑗:“恐怕她们不能轻易离开自己的父兄儿孙吧?”
郑姜:“在饿死和活命面前,你说她们会选择谁呢?她们本就受够那些祖父丈夫叔伯兄弟的恶气,任劳任怨,在灾害面前,反而还会被他们第一个推去当盾,被卖掉,到我这里就能当人上人,当家作主,一旦尝到当主人的滋味,她们就无法再次忍受回去婢。她们就是我最忠实的臣民。”
“那万一有偷偷救济家人的?”
“当然就要把吃里扒外的细赶去,让她自生自灭。”
“既然如此,女都自然而然地投奔你去了,周边的人岂不是恨透了你。”
郑姜淡淡一笑:“他们起初是不服,那就杀得他们心服服,就这么简单。他们尽可以来,来试试我的刀磨得快不快。”
“我听说战绩也不错呢。”
郑姜郑重看向王瑗:“为什么屡战屡胜,士气昂,因为她们知她们不同于那些浑浑噩噩吃粮当兵的人不同,她们是为了解放自而战,保护自己的资财而战,是为了解放全天的女而战,要是输了就得重新回去当,她们,不愿意,她们,也是人,她们,有着崇的信仰。”
在这样的年代里,她这样的瑰意奇行,让她心生熟悉之,仿佛前世在哪里听过一般,虽然时隔千年,但这样的话中不曾变过的勇气和智慧,让千年之后的她格外心生惊叹。
“那些曾经攻打过你的人现在在什么呢?”
“你问他们都到哪里去了,他们都在我的里,成了我的一分,他们的鲜血滋养得我更艳动人,都成了我的泥,我的力量之源了,哈哈哈哈哈……”
大汉新晋的安南将军在这如此好的光里笑得如此动容,如此奇妙癫狂,充满魅力,是比她更加疯狂的封建宗法礼乐禁锢生来的,奇葩,怪,另一个天地世俗不容的存在。
她的中倒映着无尽日的柳树,大好光燃烧着白日焰火,轻快地向上腾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