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看着我:“你觉得酒吧能让你自带酒?”
换了衣服,沙发上躺了会儿,又眯着睡了一阵,一晃就九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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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昭回了个问号。
我是真没想到他玩得那么好。
咬咬牙,“再来,这次加几项规则,输了可以喝酒,可以回答问题,也可以脱一件衣服。”
我盯着他的睛,,“对,脱衣服,你说有腹肌我就信你呀,我不亲看看怎么知。”
开始的时候两人就只是看着电影,有事没事喝酒,后来我嫌太无聊,问他要不要玩什么,他说随意,我就说那就摇骰吧。
差四小时。
遥想当年不动如山的蒋昭,那个一万年心都不会被捂的蒋昭,在人计前,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
他难得一笑,说:“OK。”
我:别问,问就是品质好。
“怎么就梦了。”我不服,“我输我也脱。”
然后他再没回消息,我也不他,收拾收拾到楼拿了两瓶我爸的威士忌,全副武装朝他家去了。
我忽然想到我爸酒柜里的那几瓶酒,睛滴溜溜转了阵,发消息问蒋昭:喝?
结果就是我被了四杯,他只喝了一杯,我脑袋的有上了,胆也大起来,有局我赢了,我拦住他喝酒的动作说:“你可以不喝这杯,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
他神微愣了愣:“脱衣服?”
就听他轻笑一声:“梦。”
他又不胖,材又好,肯定有了,我该问有几块的呀!
我嘻嘻一笑,越过他走他家。
问完我就后悔了。
“有。”
他不语,又重新摇了骰,这次很幸运,又是我赢了,原本想着再什么刁钻的问题,想了想,心里忽然冒个问题,无关颜,但很值得我去问,抬起看他:“蒋昭,你觉得你是个好男人吗?”
其实我酒量还行,但就是不知蒋昭怎么样,敲开他家门的时候他还穿着外面的衣服,显然是刚回来不久,我把他的衣服给他,扬了扬手里的酒:“去哪儿喝?”
其实开始的时候我并不觉得他会再想和我纠缠,况且前两次他的态度也有够冷淡,能够拒绝我的理由很多,但是他这次居然同意了,难是那天我在他家换衣服起作用了?
我:那我到时候去找你。
“你……”我思索片刻,目光落向他的肚,“你有没有腹肌?”
被问的人明显被我问到了,先是目不转睛看了我一阵,随后目光悠悠飘向别,嘴角提起一个淡淡的弧度,“也许……我不觉得。”